那天,說了一句話



麻痺,漸漸的這場風雨即將結束。
雙手拿著長刀,忘了自己到底在這裡做什麼?
滿地的白。
卻在此時想到了那時天上放的紙鳶,在手上掙扎的線依稀。
傻了,真的傻了。

藍天白雲,青山鬱鬱蒼蒼。
綠草如茵,琴聲無垠,悠悠入耳,縈繞不去。
這是個男孩與女孩的故事。
男孩愛上了她,與老舊史詩裡的篇章一樣,沒有屬於他們的結局。
男孩離開了她,留下一片葉子,帶來幸運的葉子。
男孩說了謊,他總是說謊,幸運草的葉子是四瓣的,但那只是其中的一瓣。
他騙她這是幸運草的葉子。
缺了一片的幸運草,叫做什麼。
他媽的鬼才知道是什麼,詩人總是愛說謊的,說一些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謊,說一些言不及義的話,說ㄧ些美麗的文字,他曾自詡為詩人,但現在的他。
只是個麻痺的石頭。
那時的她送給他一個禮物,但他並不知道。
那天筆墨落款為離別。

手上的劍好重。
好痛。
心更痛。
梧桐花開得很美,染血的白袍在風裡飄阿飄的。
亂用文字的描述它,亂紅弄白袍,怪奇怪的,還是別了吧...
一壺飲盡,妳懂嗎?
醉看紅霞遠走天涯,心裡的牽掛,還是妳
傻了,成天想念成了病。
真的傻了。

胸口的血暈成一片。
淚也暈成一片。
滿地梧桐風雪,凝結了永遠。
這時他才知道。
那禮物叫做遺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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